“胡闹!”在座的任廉拍案暴起,“你还是不是越州的将领,这不是你胡闹儿戏的地方。”
吴建拗脾气上来了别说是你任廉了,估计也就他老子吴云在这能起点作用,吴建瞥了一眼任廉转头向卫则恳求道:“世子,只要给我一支人马,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杀进建康城,就让我试试吧!”
吴建的嚎叫让帐中诸人不知如何是好,作为监军的任廉更是尴尬无比。
‘嘭’
就在大家不知道后续该如何发展之时,脸色铁青的吴越猛然一脚踹翻了吴建,‘噌’的一声拔出了长剑抵在吴建颈上。
“吴子立!你昏了头不成?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撒泼犯浑?还不快向世子和监军请罪!”
吴建被兄长踢了个人仰马翻,随后脖子上冰冷的剑锋也没并有让吴建退缩,依旧瞪着双眼梗着脖子犹如气急的猛虎。
吴越长叹一声,无奈地扶起地上的吴建,边抹去他衣甲上的尘土边恨铁不成钢道:“你如此冲动将来如何能成大事,我知道你和道真情意深重,可就算世子许你一队人马你就能杀过秦淮河了吗?就算将营中兵马都给你,你就能杀进建康城吗?回答我!”
“我...我...就算不能我也想尽力试试。”
“试试?用你的命试我管不到,可你要用全军上万人的命去试我就要管管,你这不是试,你这叫送死。越州、临川王、吴家的将来都会因为你的试,跌入深渊万劫不复,你懂吗!”
吴越歇斯底里的怒骂让吴建无言以对,有时候事就是如此,只不过是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吴建抽出长刀用的插在了地上,然后万念俱灰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末将一时鲁莽冲动,请世子监军责罚。”
看着跪伏在地的吴建,卫则平静的上前捡起地上滚落的头盔,扶起吴建语重心长道:“我知表兄心意,可诸军无有进取之心,光我一家独木难支,我也是痛心疾首。可道真入城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安危吗,表兄若是冒然行事岂不是辜负了道真一片苦心。”
“哎......”
卫则将头盔塞到吴建怀里,然后转头坚定地对任廉说道:“任叔叔,可否与我联名向父王请求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