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后者……尽管已经经历了许多的算计和背叛,可她还是下意识地逃避这个可能性。
“汀晚?”
谢循舟见自己的话已经说完很久了她都没有回应从,才发现她已经走神了。
“嗯?”谢汀晚思绪收回。
“我待会让他们带着仪器过来一趟。”
谢汀晚了然,“是要抽血吗?”
她对那一套流程非常的熟悉。
想到那一张张“无异常”的报告单,谢汀晚有些无奈,但如果这可以让谢循舟稍稍安心些,也不是不行。
“如果之后你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伸手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及时告诉我?嗯?”
“知道了知道了。”谢汀晚回答得非常敷衍。
谢循舟对她此刻这副样子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桌上的手机响了两声,谢汀晚下意识地去捞手机,却被谢循舟抢走一步拿过来打开放在她面前。
“汀晚,就算没有痛觉,你也该多注意伤口。”
谢汀晚住院以来,她的伤口都是由医生和护士处理,刚才还是谢循舟第一次看见她的枪伤。
已经有些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