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晚今天点名道姓的要吃塔里戴尔街上围喜中餐厅的早餐,谢循舟光是开车到中餐厅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而谢汀晚想要吃的莲藕鱼羹,又是工序非常繁琐的一道菜,需要耐心的等待。
既是等菜,谢循舟也没有特意订包间,在服务生的领路下坐了个靠窗的位置。
这会餐厅里几乎都是在议论恐怖分子的事情。
一天之内两起,伤亡数量又如此大,市民的惶恐慌乱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情绪。
谢循舟听着这些不太重要的八卦言论,低头看着手机里面杨舫发来的消息。
“先生,庄园的人已经全部撤离了,您要的东西不在里面,而且在我们离开后没多久,又另外一批人潜入了庄园,暂时还没有查明到他们的身份。”
指尖在键盘上停了几秒,谢循舟回复道:不用查了,按照原计划做。
将手机重新放进口袋,等再抬眸的时候,面前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男人。
“循舟。”他的声音浑厚,明明不惑之年,眉眼间的皱纹却很少,岁月对他像是十分宽容。
谢循舟看到他,没有回应,只是侧目让路过的服务生送一壶茶过来。
“你给我找了很大的麻烦。”男人陈述般地语气也让人感受到了危险,“这不该是你对父亲的态度。”
听到这两个字,谢循舟语气愈发的漫不经心,“您是糊涂了吗,我的父亲,是谢峥。”
这样的答案,惹得男人低声地笑了起来。
服务生过来送茶,男人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面上映着一张和谢峥一模一样的面容。
“循舟,你三番五次的坏了我的事情,我很生气。”
他说完,将茶一饮而尽后起身。
走到谢循舟身边,脚步停了下来。
“循舟,我一直都很看重你,你也是我唯一的孩子,只要你想,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手重重地在谢循舟的肩上拍了两下,谢致笑起来,神情儒雅地说着残忍的话,“如果不是这层父子关系,那天被开膛破肚的人,应该是你。”
谢循舟坐在窗边,看着谢致上车。
那辆车,车型和谢汀晚平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