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循舟没有再说话。
他接过来了那支药剂。
透明的液体在冷白的光线下泛着寒光。
两年,实在是有些太久了。
……
傍晚,半山腰别墅里灯火通明。
地毯上是散落的酒瓶和药瓶。
一支烟抽完,烟头被摁在地毯上。
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高价地毯,在这里显得一文不值。
听到开门的声音,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才缓缓地转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迎着夜色,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站在那,换了鞋朝着谢汀晚走去。
“你身上好冰。”
这些天天气渐冷,谢汀晚穿得单薄,别墅里也没有开暖气,寒气都仿佛刺入了骨髓。
只是她本人对此浑然不觉。
说话间,谢循舟已经将暖气打开了。
暖意逐渐的蔓延了屋子。
谢汀晚看着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有些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睛,笑着将谢循舟抱住。
“抱紧些就不冷了。”
谢循舟没有说话,他不敢用力,怀里的女人脆弱得像是一件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
“哥,你今天回来得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