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他刚问完,谢循舟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依旧是未知号码,但显然不是泰特。
“你去了翰城后做事越来越差,我已经派人去配合你了。”
车内安静了一瞬,谢循舟关上手机,“去云水居。”
汀晚现在大概很高兴。
她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总得讨要点什么。
……
屋内光线黑暗,男人的脑袋上多了好几个血窟窿,躺在地上小声哀嚎着。
女人坐在地上看他。
她的情况算不上好,红肿的掌印,暴力撕扯的衣服,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
白衬衫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看上去惨不忍睹。
右手里的烟灰缸全是血。
她没有哭,连呼吸都已经平静了下来。
等地上的男人的声音消失之后,她缓缓起身。
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光亮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来人的脸在她的眼中模糊交错,最后终于定格。
年玉茹冲过来,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去死!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没有挣扎,眼神平淡的落到远处。
谢致站在那淡漠的观看着。
窒息感越来越强,谢汀晚猛然睁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伸手将台灯打开。
淡漠地捏住了发抖的右手,她翻身下床。
洗了把脸,谢汀晚的情绪已经彻底的平静下来了,将药服用过后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就因为她今天给她儿子找了点麻烦,所以她又来梦里吓她了?真是令人羡慕的母爱,她连一秒钟都没感受过。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知道谢循舟跟自己上床了之后,恐怕也会被气死吧。
谢汀晚忍不住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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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正常了。
为了报复恶心已经去世的母亲,和哥哥滚到了一起。
只是不得不说,谢循舟的床品很差。
但胜在很听话,否则那天她早就把人给踹下床了。
关了台灯,谢汀晚翻来覆去了一会也没再入睡。
心里乱七八糟的骂了几句后她又从床上下来。
在抽屉里面没有找到安眠药,谢汀晚的情绪更差。
深吸了两口气,她决定还是去客厅找一下,不然今天晚上真的别想再睡觉了。
刚把客厅的灯打开,就被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谢循舟,你是不是有病?”
半夜三更来她家灯也不开,想要吓死谁?
她明天……不,现在就要把谢循舟的指纹删除。
从茶几绕过去,谢汀晚就看见了地上散落的两个空酒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谢汀晚已经无语了。
谢循舟这才仿佛注意到了她一般,“汀晚。”
他嗓音含笑地叫着她的名字,有些踉跄地从沙发上起来,只是还没走两步又重新跌了回去。
似乎是有些苦恼,他蹙着眉,问谢汀晚,“我好像醉了,你能过来吗?”
谢汀晚看着他一身酒气的样子,“我不想和醉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