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晚。”
“做什么?”谢汀晚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谢循舟,你二十五了,不是两岁,你连一点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大雨天站在那淋雨傻不傻?”
“我没想太多,汀晚,你别生气。”
谢循舟轻声说着,因为发烧而炙热的手握住了谢汀晚的掌心,“相亲的那件事情,是我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谢汀晚被烫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回来,但余光触及到他的面容后,心又软了下来,“我以后也不可能去相亲。”
垂着眼眸,看着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谢汀晚唤了句,“哥。”
“嗯?”
分明只有这一个音节,谢汀晚却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
“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那只烫得灼人的手猛地又将她握紧了一些。
“再?”他的语气好像在笑,“你爱过谁?”
谢汀晚没有说话,可答案他们都心照不宣。
谢循舟松开了手,微微坐直了身子。
目光没有方才的那般朦胧,视线落到谢汀晚的脸上,恢复了从前教导她的模样。
“汀晚,你还没明白什么是爱。”
谢汀晚不置可否的一笑,“也许吧。”
门铃声响起,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心烦意乱地看着起身去开门的谢汀晚,他紧了紧刚才握住她的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李医生在谢家当了快二十年的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谢家兄妹长大的。
进来时和谢汀晚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这位许久都没有见过的少爷。
比起从前,他更加让人看不透了。
李医生拿了退烧特效药和输液瓶,给谢循舟打了点滴后便同谢汀晚说,“小姐,您去休息吧,我守在这里。”
谢汀晚摇头,“我会换吊瓶和取针,您回去吧。”
闻言,李医生并不再多留。
他走前,谢汀晚再三叮嘱不要让谢致知道这件事情。
等换完最后一瓶吊瓶时,谢汀晚怀里抱着抱枕,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谢循舟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从她手里把遥控器拿出来,关了电视机里面播放的肥皂剧。
莫约过了十分钟,谢汀晚从浅眠中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