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瓶好像是葡萄的,有点酸涩。”
“哈哈,光喝酒多没意思啊?来聊聊天吧,就…自己的第一次人生如何?”
Joshua提出了建议
Netzach:“我能说的不是很多,但尽量讲得有趣一点。”
Geburah:“我也不想扫兴,既然你提出来了,机会难得就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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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sed:“哈哈,那可有的讲了。”
在场的几人似乎并不反感这个话题
“那么作为话题的发起人,我先开个头…我估计是最年轻的色彩了,但在成为色彩之前依旧像其他收尾人一样有一个漫长的过程,重复接委托做委托,虽说不至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但危险的事情是真的没少干,什么‘后街杀人狂’‘变异改造人’在我收尾人生涯里这些都只算小角色,真正疯狂的是我成为三阶收尾人后接到的一个相当诡异的委托——”
Joshua的断句勾起了其他几人的兴趣
Geburah:“能被你称作诡异?看来有点东西。”
Chesed/Netzach:“……”(⊙-⊙;)
“委托单上没有写明委托人,只告诉我到一家公司里帮他们清理藏在暗处的‘老鼠’,委托目标过于模糊我甚至不想将它接下,可奈何是协会下发的委托不得不接受,我只好安慰自己那可能只是让我到那家公司里赶走一些想捞点油水的后巷‘耗子’,当我到达那家公司门口后,原本晴朗的天瞬间乌云密布,我能感觉到阵阵阴风穿过我的身躯——”
在进入那家公司后,我发现偌大的公司却是空无一人,前台连个接待都没有,诡异的气氛使我的右手一刻不离刀柄,我按委托的要求乘上电梯,依次前往并检查四、二、六、十、五层,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只是委托单上强烈要求我按照这个顺序检查他们的公司
这些楼层寂静的可怕,除了二四层是办公区之外,其他曾要么是未完工的区域要么是废弃的仓库…这些楼层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任何生命,哪怕是脏乱差的楼层也没有一只蟑螂或者蚊虫
巡完第十层后我乘上电梯摁下了第五层,可当电梯门开启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名身穿该公司制服的女人埋着头进入了电梯,它的长发拂过我的脸,我嗅到了一股腐烂的味道,那像是尸体的味道
我没有选择理会,因为我当时猜测这只不过是位被公司压榨到连清洁自己的时间都没有的普通职员,我走出电梯巡查了整个第五层,与前几个楼层一样,死一样的寂静,而且整层楼根本不像是能办公的地方,废弃的桌椅损坏的电脑还有一些被辞退职员的资料,像个垃圾场一样
那个女人绝对有问题,是小偷?匪徒?又或者是竞争对手安插的眼线?我打算抓住她问个明白,可当我站在电梯前,我的心脏猛然咯噔一下,像是随时会停下一般——电梯还停留在第五层,也就是说那个女人根本没有离开电梯…她在等我……
我最终还是按下了电梯的按键,电梯门开了,那个女人果然还在电梯中,她背对着我站在电梯中的一角
我冲进电梯拔出刀架在她脖子上大声质问她究竟是谁目的为何,可这时电梯里的灯忽明忽暗开始闪烁,一眨眼那个女人便从我眼前消失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她是如何做到的?非自然的力量?,我开始确定她便是委托单上说的‘老鼠’
当我转过身,我看到那个女人按下了前往一层的按键,本该下降的电梯却在极速上升,我顾不了那么多,抓住了那个女人掐住她的脖子想要看到她的脸……她没有脸,我不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我看到的东西,总之看到的东西让我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我发现自己离开了电梯,正身处于某个楼层中,楼层非常空旷,除了有四五具穿着该公司制服的白骨外空无一物
我观察了四周,墙壁上地板上到处刻满了‘正’字,那似乎是在记录‘天数’,感到不妙后我开始寻找出口,可那个地方只有一扇打不开的电梯门,电梯门上还留有血字——【打不开!!!这不是出口!!!】
在确认过没有其他出路后,我强行撬开了电梯门,望着深不见底的电梯井我松了口气,如果撬开门后是一堵墙,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绝望,我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向四周的墙几经借力后我落到了一个未知的空间,那个空间像是某种生物的胃……
先前在电梯里遇到的女人就在这,它面向我时我感觉它在对我说——
【你应该在这家公司里感到绝望!!!】
最后,我杀了那个女人,用刀将那个巨大的‘胃’划了道口子然后从中钻出,之后我了解到那家所谓的‘公司’其实就是个巨大的‘扭曲’,受害者要么在漫长的孤独与绝望中死去,要么掰开电梯门从高处一跃而下……最后的结局都是成为那扭曲的养分
Joshua说完自己的故事后在场几人的反应均不相同有人评判有人唏嘘
Netzach:“最不想经历的死法……”
Geburah:“都市里坑人的委托可不少,接的时候要擦亮眼睛,但如果是协会下发的委托,没点实力还拒绝不了。”
Chesed:“当我意识到这不是个鬼故事的时候才是最恐怖的,不过还好,与异想体打交道多了后鬼故事也不是那么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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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hua:“那次委托让我一跃成为一阶收尾人,毕竟是任何高阶收尾人接到都会感到头疼的委托,不断提高阶位,在不死的前提下想方设法让自己变得更强,仔细想当时要考虑的事情只有这点而已。”
Netzach喝了一口酒,将酒瓶放在地上,他的表情似乎是要说什么八卦一样
“第二个让我来说吧,从时间上来说我是最早几个认识Carmen和A的人——”
作为Carmen的朋友,有时我会充当她的助手做一些简单的事,一天在实验室,我按照Carmen的要求离开实验室去仓库拿了些仪器及素材,回来时隔了扇门,我听见Carmen似乎在跟A说话,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画了淡妆,她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