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鹿鸣书院的山长,是位当世大儒。”
“想拜在他门下的学子,不计其数。”
“没有推荐书信,是入不了鹿鸣书院的。”
九和一脸崇拜的点了点脑袋,万分感慨道:
“原来沈兄,这般厉害啊。”
宋彦瞧着九和,一副沈文小迷妹的模样。
只觉着,浑身哪哪都不顺。
说了这么多,她终究还是没有听明白。
自己要告诉她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榆木脑袋。
索性看着她,直白道:
“于你而言,沈文是否厉害,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身负振兴家族的重任。”
“不可能,会纳一个女婢做妾室。”
“倘若你要是上杆子,给他做通房。”
“我也不拦着你。”
“你自己的路,你要想好。”
这话里的一松一紧、一张一弛,拿捏的刚刚好。
一味的敲打,只会让人反感。
蜻蜓点水似的一点拨,再稍稍使劲,轻轻拉一拉。
反而更容易叫人顺从。
这就是,欲擒故纵的乐趣。
九和也很吃这一套。
听宋彦这般说,忙正经八百的解释道:
“殿下,您真的误会了。”
“我断然没有,想做通房的一丁点打算。”
“我只是觉着,沈兄博学睿智。”
“心里对他,只有佩服,再无其他。”
“殿下,我怎么能给旁人做通房呢?”
“我只想留在您身边,做个自由快乐的小女婢。”
“我心里,满满当当的,全是殿下您。”
瞧这小嘴儿,喝了多少蜂蜜,一通奉承的话,说的这般甜。
宋彦听了,霎时觉着浑身的气儿,都顺了。
是不是真话,先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