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成为魔法少女的时间里,王权常在房间中的穿衣镜前欣赏自己。
充满光泽的缎面斗篷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宝石,长可曳地;一米长的象牙权杖上部有“抓着珠宝的鹰”的雕像,另外还有晚会用的长手套和王冠。虽然王冠很小设计也很简单,但镶嵌在中间的钻石无论是从大小还是从透明度来看都不是寻常玩意。散发着高贵气息的浅紫色头发用发饰绑起,脚下是一双水晶鞋。眼睫毛长得好像眨眼时都会发出声响。魔法少女的身体不需要粉底也不需要化妆,她感觉自己终于不需要理会身为普通人时觉得麻烦的种种杂事,得到了解放。
然而人总是不会得意很久的,就算成了魔法少女也一样。
在与自己的说明人、魔法少女灾厄玛丽见面后,王权的这份得意就被践踏成了一地渣滓。
在刚见到她时,王权还想与对方畅谈一下自己的理想,毕竟都是魔法少女。与她一样的存在。
然而,还没开口,自己就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倒在地。
而她,嘴上叼着一只雪茄,呼出雪茄的烟雾,再故意似地把烟雾大力吹开,偶尔还要喝上几口酒。看到对方如此漫不经心,早苗刚想要站起来,刹那间就听到枪声响起,同时自己的背后还传来轰隆的爆炸声。回头一看,她发现背后的墙壁上有一个直径近乎三米的大洞,几乎将整面墙体打到解体。
这样恐怖的威力让尚处在懵逼中的王权连一点愤怒都生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恐惧让她僵在原地。她甚至都没能看清灾厄玛丽是怎么拔出抢的。
“不可以违抗我,不可以打扰我,不可以激怒我,OK~~?”灾厄玛丽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权,手中警用左轮的枪口上还有缕缕青烟飘起。
早苗仍然保持着想要站起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定在了原地。
“OK?”灾厄玛丽重复了一遍,将枪口对准了王权,缓缓地顶在了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里则抓着一瓶看上去价值不菲的酒向嘴里灌去。仰角之高以至于一些酒液都沿着嘴角流出又流淌到衣领里,最后又从上衣流到腰部。
“这是……你的魔法?”王权的声音带着颤抖,但震惊与恐惧带来的僵硬使她的颤抖只停留在了她的声音中。
“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我了?现在是我在问你,像傻瓜一样乖乖点头就是了,OK?”灾厄玛丽的声音带着戏谑。
或许不是很久,但对于王权来讲绝对是漫长的时间后,她机械般的点了下头。
“OK,OK。不错的回答嘛。”灾厄玛丽看到王权的动作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随手转了下手中的枪,将它插回了枪套内。又毫无风度的大灌起手中的酒来。
仿佛刻意做样子一般的动作结束后,灾厄玛丽一步一晃的离开了王权所处的小寺。
能让王权的血液燃烧起来的屈辱使她咬紧自己的嘴唇。然而在寺外突然传来的灾厄玛丽的声音却让正在咬牙切齿的王权突然打了个颤抖。
“记好了,不可以违抗我,不可以打扰我,不可以激怒我。我不在乎你现在的感受如何,如果你冒犯,我不介意人们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发现你的尸体~。”
自那时起,王权就明白了只有力量才能让自己真的成为王权。但因为自身魔法的限制以及自身力量的不足,王权走向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