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负霜并不打算按照他给出的路线走,笑话,按他说的来,算或者不算这一局牌局的输赢,都对负霜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为什么要落入自证陷阱,为什么要靠给对方算卦来证明自己的真假?
给他算卦,他也配?
负霜温和一笑:“天道平衡,为着蔡女士之子,我确实在短期内不得太过于耗费心神,因此不得不婉拒了大家的请求。”
见负霜不应,黄江理所应当地认为负霜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当众展示,于是便越发来劲,就连看向负霜的眼神里也满是轻蔑与嘲弄。
他捻起一颗筹码,灵巧地在手里把玩,圆片状的筹码在他的指尖翻飞,好似有生命一般跳跃舞动。
“我说【大师】,您有这姿色,不如换个法子,说不定能还真能钓个凯子呢,何苦在这里骗老人家呢,多缺德啊。”
负霜不想理会这等跳梁小丑,就这种爱出风头的蠢货,与之争吵反倒会让他兴奋,而无视则更能使他愤怒。
“说一句厚脸皮的话,在座的确实有几位是为我前来,我也不好叫大家一无所得地离去。
便略施小计,为大家逗个乐子吧。”
说完,负霜便对一旁的侍者道:“烦请为我拿两枚筹码。”
侍者下意识地看向李荣邦,在得到对方眼神示意之后,便小跑着给负霜拿了两枚暗红色的筹码。
拿到手,负霜放在手里端详片刻,随后将两只筹码摞在一起,接着拇指用力,便将圆形筹码的边掰碎了一小块,露出个豁口。
负霜露的这一手便已经让黄江眼皮子一跳了。
作为一个纨绔,他对筹码这种东西极其熟悉。
虽然筹码只是树脂或者塑料材质做成的,但这么小的圆片,在摞在一起的情况下想要徒手掰开一个小豁口是极其艰难的,可负霜却轻轻松松就做到了。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刚刚把玩的筹码,藏在手心里悄悄使劲——纹丝不动。
虽然很想用两只手试试,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忍住了。
恰在此时,负霜又开口了:“筹码的损毁回头算我账上,我不参与赌博,这两枚筹码便作为我个人对于本局赌局的赢家的赠予。
但我建议,任何得到这两枚筹码的人都尽量不要将之留在自己手里,因为,在今晚赌局结束的时候,这两枚筹码的所得者将会失去1000万香江币。”
负霜盈盈一笑:“各位都是香江为富一方的巨擘,虽然于各位而言,一千万港币并不算得什么,但这样的判言总归是晦气不吉利的,为了弥补这位破财的筹码所有者,我可以免费为之算上一卦。”
负霜笑意盈盈的模样让黄江十分不屑,而其余人则是喜忧参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脸色面对负霜的“小乐子”。
李荣邦则在此时适时地打起圆场来:“哈哈哈哈连大师还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