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曾途都忍不住碰了碰项奕的肩膀,用眼神问他情况。
项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十分恳切地说出自己的推测:“可能是起床气?”
负霜伸出去拿馒头的手一顿,死亡射线投注到这俩人的身上。
曾途立马接话:“对,其实马超逸有起床气,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不高兴,起了床连被子都不叠!”
正认真剥蛋壳的马超逸:“……你俩高兴就好。”
刺头四人组气氛相对轻松,可张扬那边看着边上空缺的三个座位,本就悬着的心一点一点发紧。
李钰感受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讷讷不敢说话,目光不住地往张扬等人的脸上瞥,本能地有些忐忑。
终于,在静谧地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宋亮业、耿智和那个猥琐男,三人相携着从屋外走进来。
这三人昨天嘴贱,一齐挨了负霜的毒打,昨晚打着相互照应的幌子住在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