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霜知道黎志超一定会动手,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再为难也改变不了他的狠毒本质。
见他面有难色,迟疑不决,负霜还很好心地给出了其他方案。
“你是我的爸爸,也是妈妈的丈夫,如果你舍不得帮妈妈缝嘴的话,也可以自己上的,如果你愿意给自己缝上嘴的话,那我就原谅妈妈那次的过分之举。”
说完,不顾黎志超更加难看的神色,负霜一个响指,调动起灵力,帮郑燕燕将脱臼了的胳膊正回来。
然后对她俏皮一笑:“妈妈,你和爸爸只需要有一个人缝上嘴就行了,我不在乎是谁的,只要你俩有一个人能体会我当年的感受,我想,我就不会难过到要杀人泄愤了。”
郑燕燕与黎志超近乎是错愕地看着恶魔般的负霜。
负霜回以甜甜的笑容,当然,郑燕燕和黎志超只觉得惊悚。
这是威胁,他俩不照做的话负霜就要大开杀戒。
这是阳谋,负霜几乎是正大光明地要求他俩窝里斗,挑拨他们的关系。
可那又怎么样,谁会愿意自己被缝嘴?
郑燕燕再是恶人,也是对着别人行恶,对于自己,她且舍不得自己遭罪呢。
黎志超也不是会甘愿替人受罚的性子,当然不可能为郑燕燕无私奉献。
愕然过后,他俩对视了一眼,然后立刻蹦起来抢夺针线。
这俩都不是什么良善人,为了自己少受点罪都在不遗余力地跟对方争夺。
郑燕燕跪了很久,刚蹦起来的时候两只腿使不上力气,踉跄了几下便落了下风,情急之下,她便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