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还要在家里待多久啊?文文你知道吗?”
李文萌萌哒地说自己不知道,然后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守护神,你打了爸爸,等他醒了会吃掉我的,怎么办呀,我不想被他吃掉。”
负霜耐心安抚,宽慰道:“怎么会呢,人不能吃人的,他肯定是逗你玩的,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次日李大奎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的他又对妻子发了一通脾气,但周身的不适让他没打算动手,他也确实如负霜所料,完全忘记了昨天是被人打晕的,只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发泄累了睡着的。
李文很听负霜的话,在外面四处溜达,好让负霜观察周围的情况。
“李文,你爹又打了你啦?打你妈了没有啊?”
不怀好意的调笑直愣愣地朝着一个小孩袭去,话语中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不屑,嫉妒,自负,眼红……
负霜教李文怎么回答他,李文很听话地憋出来一句:“婶婶不是讲你不行了么?叔你这不是没事?”
霎时间周围哄堂大笑,与那男人坐在一起唠嗑乘凉的人都听懂了言外之意,纷纷嘲笑着、编排着,男人羞囧之色顿起,恼羞成怒就要来打李文,却被其他看热闹的人拦了下来。
“哎呦,二柱,这还这么年轻,哎呦呦,要实在不行,你来找哥哥,哥哥能帮你和弟媳妇忙。”
“怪不得你婆娘昨天还盯着我瞧呢,原来是馋了啊哈哈哈。”
“真的假的啊,你婆娘你那张嘴里面居然还有真话?”
……
负霜冷眼瞧着丑恶无比的村里人,迭声催促李文离开这里。
这是个愚昧的村庄,愚昧也就意味着犯罪,村子里各种蛮横的行为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反而善良老实的人无法在这里存活。
李大奎的第一桩生意便是在村子里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