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钟珏这毒怎么那么不像是本土的?”白茶捣鼓着眼前的医用工具。
把工具一一消毒摆放整齐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嗯,不太像,重重叠叠,像蛊又不是蛊。”
“我也这么觉得,好嘞!大白鼠上场,接下来是我表演时间了。”一切准备就绪的白茶一路上迈着轻快的步伐。
“半躺好,忍着!”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胸膛,白茶面不改色,就像是看着一块洗白白的五花肉。
扎好针,拆了线,寒光闪闪的柳叶刀切向在伤口上轻轻戳了戳,“什么感觉?”
钟珏面无表情,“没感觉。”
“哦!”听闻白茶毫不犹豫下刀切开皮肉,乌黑的血不断外流。
手上动作不停,“钟鸣呢?我以为他和你一起来。”
“这不是打算正式送你一份见面礼吗?他去拿礼物了。”语气饶有深意。
“你还有这么客气的时候?”
“我这不是为了讨好你,让你好好替我解毒!”钟珏眸子微瞌,昏昏欲睡。
“撑不住就睡,你放心,醒过来你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挺倔犟啊,除了银针麻痹,她还下了药,够他睡一会,因为解毒会很痛,怕他中途挣扎影响她。
钟珏也很听话,终是抵不住药效,彻底睡了过去,呼吸深沉均匀。
白茶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伤口,消毒后剜掉被毒烂的肌肉组织,二次消毒后涂抹上自制的伤药,重新给伤口缝合,这是外伤,比较好处理,钟珏并没有任何痛感。
白茶再度把上脉,“一直没人发现是中毒?两个月前毒反扑才发现自己早中毒了?全身器官加速衰竭,药石无医,活不过一年?”
金风上前一步,“是的,白小姐,医生们对老板的诊断都是如此。”声音低落。
他们风姿绰约的老板被医生们判了死刑,如果不是突然发作,根本没人没发现老板这毒已经中了二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