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心里就想着找茬的人怎么这样就消停了,很好,秦欢还真是不辜负白茶的期望又来作妖!
“怎么着?这还带抢的啊?”别以为白茶没看到悄悄拿起玉石的秦欢,那不怀好意的样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白白不理解了,这秦欢究竟是哪里来的傻批啊?
“哥!这女人又欺负我!我只是想看看这玉石而已。”秦欢立马找靠山。
秦岭扶起秦欢,脸色低沉如墨,“你很可以,三番两次欺负欢欢,真当我秦家无人啊?”
“你要能完好无缺走出Y市,那就算我输!”秦岭眸色阴狠。
“呦?还威胁我?你们这是哪吹来的邪风,还白日做梦想遮盖Y市?小子,你还真以为我怕你?”白茶眼中邪笑肆意,和刚才的端庄优雅完全不一样。
呦,这女娃挺有意思,钟老先生眼中划过笑意。
笑意转瞬即逝,一脸寒意的盯着兄妹俩,“怎么,钟二小子,你倒是挺张狂?改日我倒是回京都去问问秦老头这家伙是怎么教的,能教出你们这样的后辈,你们可比你们大哥差远了。”
秦岭听到这老先生认识他家长辈,虽说又说他不如他哥让他很生气,但是也不多言,“是,遵老先生教诲!回家自会和家中长辈承认错误。”言外之意哪怕自己犯错也会由自家长辈教导,与你无关。
“哼!”钟老先生用力杵了杵拐杖,发出一声闷响。
“老头子我买下的东西,老秦头都不敢抢,更何论是你们两个小辈?”钟老先生越想越气,要不是看在和老秦头几十年的交情上,非得教育教育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眼看哥哥都不说话,秦欢也再不敢开口让他替她出头。
白茶眼中闪过一抹寒芒,那一腿够她喝一壶了。
她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抢的,她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秦欢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玉石带走,但是“不小心”摔碎了那是相当有可能的。
钟老爷子回眸看向白茶,面色缓和,笑意爬上脸颊,“孩子啊,你叫什么名字?”
白茶想了想,“老先生,我叫白茶。”
“留取丹心照狗脚,两分白茶一壶浆。”钟老先生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