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玖:“许久不见,费妈妈越发年轻了。”
“哎哟,易公子就别打趣我了。”费妈妈一边寒暄一边看向寒鸦拾壹:“这位公子看着眼生,不知如何称呼?”
“我......”寒鸦拾壹被问的支支吾吾。
称呼?该怎么称呼呢?寒鸦拾壹,这只是他在无锋的代号,一个不走心的代号。他也曾有过姓名,只是,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寒鸦玖见他为难,解围道:“这是我的弟弟,带他来妈妈这儿见见世面。”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费妈妈。
费妈妈喜笑颜开的接过银子,客气道:“易公子言重了,快,楼上请。馨儿姑娘今日没有客人,就在柳烟阁歇着呢。我让人带公子过去。”
寒鸦玖推脱道:“不用了,我认识路,自己过去就行。还请妈妈帮我看好了人,别让人闯进来。”
“这个当然,您只管开心,有老身在,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那就多谢妈妈了。”
“公子请。”
寒鸦玖应付完费妈妈带着寒鸦拾壹上楼。
“那个老婆子为什么叫你易公子?”
“我本来就姓易啊!”
寒鸦拾壹闻言苦笑一笑:“你们都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就我不知道。”
寒鸦玖:“知道有什么用,出了这个门,你我都是无锋的寒鸦,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