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今儿个来看望嫂子,没想到恢复的不错哈,这我就放心了。
这家伙要我帮你带回去嘛?”
他脸上大大的笑容,和嘴角弯起的弧度令黎泽安不耐烦的心情都有些难以言喻。
“你是几天没吃饭嘛?这家伙你也带走吧,看好他!”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瓜子吃一半,临走还要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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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年晒出整齐白净的牙齿,“谁叫黎同志家的瓜子好吃呢,看住他是另外的价钱。”这会说话的功夫他也没闲着,喝了不少水,还拿一包茶叶。
给黎泽安都气笑了,抽出一张大团结,“滚吧!”
这一次损失五百多块,家境优渥的黎泽安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为他省时间省精力,花点钱无所谓。
这些钱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举全家之力攒个好几年才可以买一份工作,对他而言还真没那么重要。
况且能明明白白展露意图的人,可比那些个清正廉洁之人,要好打发的多。
能用钱解决,他还是想用钱解决,毕竟自己确实是名义上的堂哥。
梁启年嫌弃的看眼大团结,似乎嫌少。
“这价钱也就够看半个月,还是看在你是我兄弟大舅哥份上,今天是4月1日,4月15日就不关我事了。
您要是觉得我可靠,就再续费,告辞!”
利索地拎起越千川,这时候那小少年也抱着个薄被子在板车旁边等候。
“年哥,走嘛?”
梁启年剥开一颗糖塞进他嘴里,“真机灵啊,走!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去。”
被堵住嘴只会“呜呜呜”的越千川不甘又愤怒的仇视着二人。
这世间的悲欢本就不相通。
小少年吃到甜滋滋的糖,这会子开心得不得了,想到待会儿有好饭好菜吃,推着板车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