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建军伸出手掐住宋来娣的脖子,“贱人!你竟然敢乱搞?”
“你胡说什么?我一直在家里做饭洗衣裳,这么一大堆家务我一个人干,你不心疼我就算了还诬赖我...我...”宋来娣颤抖着唇,眼里蓄满泪水红着眼睛控诉越建军。
他眼里闪过一抹错愕,“那你脖子后头是什么?”
脖子后一块红痕犹如雪中红梅悄然绽放,轻轻一瞥就能被吸引注意力。
“呵,那是我为了给你们这一大家子上山下河采野菜,被树上落下来的虫子咬我用手挠的!
我每天累死累活伺候你们这一大家子,你竟然诬赖我做了那种事,越建军!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老娘不干了!”将围裙解下重重摔到三条腿的桌子上,宋来娣气呼呼转身回房。
越建军垂眼沉思,确实没看到她和谁有来往,这么理直气壮地发火,难不成真错怪她了?
那些个被抓住现行的贱人都是缩着脑袋像鹌鹑,哪里会像这虎娘们儿一样脾气暴躁。
他想了想转身跟着进屋,现在还不能把她气跑了,越念娣嫁人了,越喜春带着平乐搬走了,最大的欠娣还不顶事,这个家还需要宋来娣操持。
身后的越想娣:“......”,你们都走这糊糊菜谁炒?
叹了一口气,卖命的拿起锅铲翻炒野菜,她命苦啊。
屋里胡老太看到老二家的进来,激动的口水直流,她都一上午没喝水了渴的不行。
“额——窝...阔...”胡老太费劲巴拉说几个字,弯曲如生姜的老粗手指着远处的搪瓷缸叫唤着。
本就心里烦的宋来娣恶狠狠瞥眼她,用气音暗骂:“死老太婆,你怎么还不死,一天天不是渴了就是饿,就不能早点死嘛你解脱我也轻松。”
胡老太眼睛闭了闭,刚巧这时候越建军进来,“额——”
“额——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