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带上,月光下一颗晶莹泪珠从高处坠落砸到地面消失不见。
出门碰到接过野兔的那人,“多谢!”
那人上下打量着她,吞了下口水,“没事,多大点事,以后来看你家里人尽管在我值班的时候来。
别的不说,只要你出的起价,让你们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你那兔子味道真不错。”猥琐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时不时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她急忙后退,令人作恶的味道还是混入空气传到鼻尖,忍着恶心丢下一句:“先走了。”
大步离开,找到藏着的自行车,越喜春没忍住将不久前吃的肉悉数吐了出来。
缓了好一会儿,骑着车远去,偶尔磕到石头摔倒,也急忙忍着疼爬起来继续骑。
等到还了车从公社走回到家里时,天已经蒙蒙亮,去的时候抄的近道走山路,这会半夜她不敢走。
刚躺了没一会儿,越喜春就被越建国喊起来,“快起来!都几点了,你大姐都起来了,还不赶紧出来帮忙做饭?”
这个女儿也真是懒得出奇,不知道帮忙做饭,也不会主动做家务,往后他岂不是要被亲家说的抬不起头来?
又加上何秀儿那个贱人那档子事,万一以后影响后头的孩子咋办?
越建国越想越烦,他得好好让这丫头操练起来,至少得家里地里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