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娣愣了愣,莞尔一笑:“大哥言重了,都是一家人。”这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越建国笑了下,“那是那是,都是一家人。不知道最近小泽怎么样了,那孩子也没回来,在城里过得还好不?”
空气中陡然凝滞片刻,宋来娣心里冷笑,原来是打他们小泽的主意啊。
想到这个,宋来娣就恨的牙痒痒,将越北茉拖出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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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上次就是她送我回来。”
越建国笑了笑,心里暗骂宋来娣不会来事儿,一般人家这个时候早就巴巴儿地主动提要帮大哥了,果真是山鸡成不了真凤凰。
“这小泽也工作了四五个月了吧?咋没看见他将工资拿回来?”
“那小子的工作是他自己搞定的,我们做父母的没有给他找个工作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工资自然是他自己拿着,城里干点啥都要钱要票,那点东西也不够花的,大哥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转身,温和的笑脸黑如炭,这老大还真是贼心不死!
看着她逃也似的转身,越建国冷哼,装模作样,女人都这个德行。
余光看了眼某个房间的亮光,最后转身回大房。
翌日一早。
刚起床的越泽就止不住的打喷嚏,“按照我这好运气来看应该是妹妹给我寄东西了。”想了想又摇摇头,“妹妹说这会秋收呢,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到底是哪个龟孙子在背后蛐蛐我!?”
这天班儿还没上一会儿,就有人来喊他,说是自己大伯找自己有事。
是大伯啊,想到家里乱成一团,看来又是为了钱的事情咯。
谁让他现在是老越家唯一一个有工作和固定工资的人呢。
“怎么才来?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家里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那个家?该不会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想管你爷奶爹妈了吧?
瞧瞧你穿的衣服,戴的帽子手套,你爷奶都没用过这些好东西呢。”越建国黑着脸叉着腰就是一顿骂。
越泽:???
不是,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