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子加上别的,花了不少钱,不过这个可不能和支书媳妇说,往后啊可得看顾看顾向知青咯,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两人嘀嘀咕咕往家走,粱启年这会子在收拾桌子。
“让我来吧,今天饭是你做的,碗该我洗。”
他狐疑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傻?有福不知道享?那奶糖再不吃就该化了,去解决它。”
听到前面的话向娇娇心里有些不舒服,听完他说的话后心里甜滋滋的,今天买的糖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化。
她在家里都是要洗碗的,妈妈说男人不能进厨房会没出息,她爸爸哥哥都这么说,而启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方面。
洗了碗和锅,他准备好水给向娇娇后,摸黑出去了一趟,约莫半小时后才回来。
给向娇娇看了小金库后,粱启年将一切都弄好,坐在床上用被单包裹住她,“夜间还是有些凉,你盖好。我好像还没和你说过我家里的事吧?”
不等她回答,他自顾自道:“我妈生我时难产死了,没到一个月我爸又娶了后娘,将我丢给爷爷奶奶养,他带着后娘去城里住,后来又生了两个弟弟。”
“在我十四岁时,爷爷奶奶因为长年劳累得病死了,他也从来没回来看过。村里人帮着我将爷爷奶奶埋了,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住,爷奶只养了他一个孩子,他在国营饭店当掌勺师傅,而我从来没吃过他做的饭。”
“直到今年他家老二高中毕业,没找到好工作,老大已经安排进国营饭店了,老二进不了,另一个掌勺师傅盯着他呢。
不知道从哪得来消息,晓得我在城里找到一份卖力气的工作,亲自去乡下接我回城里。
我用五百块钱还有一张断绝关系证明,答应将工作给他家老二。”
粱启年忽然笑了起来,摸摸不知何时靠在他身边的向娇娇脑袋,顺手将被单捞过来帮她盖好,就这么抱着她继续说。
“我第一次去他家,那个女人一直冷着脸,两个弟弟也没叫过我哥哥,看着我穿的不好,不让我进他们房间,甚至为谁应该和我一起睡而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