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蛇未必能理解什么是“人”的种类,但是可以去简单地判断,直立行走的类似行为。
此时已经下午六点出头,左休言坐在旁边的植物椅子上吃晚饭。
“呲啦!”翅膀的扑扇声从头顶传来。
左休言瞥了一眼,是只大麻雀。也是正巧从天上经过,往下一看,就掉头朝自己冲来。
她收回视线,毫不在意,继续吃着东西。
麻雀已经冲下树冠高度,嘴巴离左休言只差半米,一道道绿影朝它急射而来。
“嗤!”树枝直直戳进鸟张开的嘴巴。
另外一道粗壮的枝条拧成一股,啪的一声抽到了鸟的身上,将它砸到了远处地上,溅起大片灰尘,羽毛蹭掉了不少,草地都被划出一道深坑。
麻雀颤动了两下翅膀,还没起身,四周的藤蔓从地上、树上直窜而去,对它旋转环绕,收缩中,勒出一道道凹陷。
啼鸣声不断,尖锐的声音像是刀子刮过,耳膜生疼。
左休言微微皱眉,一只手堵住了左边的耳朵。
一道藤蔓冲出,缠到了鸟嘴上,绕了好几圈。
安静了。
藤蔓拖着麻雀一点点来到了左休言的跟前。
松花蛋左摇右晃,就像找到好吃的来主人跟前邀功。
左休言摸了摸它光滑的蛋皮。不错,会护主。
这下它晃得更厉害了。
左休言吃完饭,示意松花蛋, 连接在它底部的根须一下子插入了麻雀身上。
麻雀一颤,伤口边缘涌出了一些血,但那些血却慢慢收了回去,不再流出。
原本褐色的根部,有一团团鼓了起来,往蛋里输送,一丝丝红色从蛋底部往上蔓延,与蛋中央如墨汁的液体融为一体。
麻雀的身子迅速干瘪,很快缩成了皱皱巴巴的样子,只剩皮毛时,根部才收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吸了血,表面开始泛出了微微的红色。
藤蔓也松开了,皮毛砸落到地,尸体里面的凝胶从破损处流出,左休言将新的小蛇放了进去,用刚刚的方式,再次融合。
凝胶不同,产生的波动自然也不同,但不影响成功。只是这次的产物,没有办法进行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