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的卵巢在哪?”
左休言用感知仔细看着这些植物,没有剧烈变化的它们,那些能量流动依旧无法看到,没有红点。
左休言将胳膊上那条吃肥的蛇收回精神空间,等了片刻,植物还是没有动静。
这么一大片,搜索找就太费时间了,那就把对方逼出来。
左休言提着刀,走向旁边的粗壮大树,斜着砍了过去。缠在上面的藤蔓掉落,刀刃陷入了树干些许。
藤蔓们嗖得向上缩更快了。
左休言化身辛勤的园丁,对着树干给它一顿乱削,连带着周围的花苞和更矮的树丛也没幸免,
地上很快积攒了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残枝碎渣。
植物伤口处不断结痂长新芽,但越来越慢。
就这样几十秒后,左休言身边的植物全部一颤,疯狂窜出老长的枝丫,就像是终于忍不住要生气反击的人,张牙舞爪地抽了过来。
左休言一个瞬移,避开了攻击范围。抬手清理掉窜来的植物,木屑纷飞。
又隔一秒,她闪到树顶。
枝条竟然从地面直直向上九十度转折冲来,唰地穿过树杈间,大树叶子不断飞落。
她如蜻蜓点水,一沾即走,调换方向朝下跳去。
落到另一片密集的细枝条上,把它们当了网布垫脚卸力,再次一跳回到地面,绕到另一颗大树转了一圈,边躲边劈。
枝条马上又要碰到她的时候,她闪到旁边楼体废墟几米高的侧方,一脚蹬墙,一手抓住藤蔓,在对方袭击来时,直接荡远。
手上的藤蔓迅速缠绕住她的手勒紧,左休言朝最上方抬手一刀,藤蔓断裂,她向下掉去,落地翻滚。
胳膊粗的枝条继续追来,就要戳向她的胸膛,她身子后仰避过。
另一只同样粗壮的枝条又从上方飞来,她脚下一转,抓住一扯,撑在上面,如同翻越栏杆一般,横向越过。
枝条与枝条竟因为追逐她,互相纠缠成了麻花辫。
左休言的身形不断腾挪,好似飞鸟。行动间,居然带着一种韵律和美感。
一分钟过后,各个树木的枝丫长条都扭在了一起,像是一团乱麻的毛线揉成一团,绕了一个混乱的死结,鼓成了一个足有衣柜大的疙瘩。
边缘部分还缠东缠西,乱成网状,好似小孩胡乱涂鸦的线条。
感知中,红点出现了!
左休言调转方向,迅速朝红点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