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修长的双腿搭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抱胸，懒洋洋地靠着皮椅，眼神看向了消息的位置时，那个小窗口一下子就被打开。

“范围清除，操控，反向污染，一阶纯粹者。见视频。”

简单的一句话，信息量却极大。

她见此，眉头一挑：“嗯？”

凌霄没有任何动作，视频却开始了倍速播放。

看完视频，她左手食指轻敲皮椅扶手。

“你还瞒着我什么？”

左休言的变化，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脑海中将对方所有的事件和能力回顾一遍，她手指猛地停顿。

“击杀怪物……就能得到异能？”

这个猜测太过离谱，但她对自己的判断，极为自信。

“这才是你的底牌？”

凌霄双腿放了下来，身子坐直，胳膊撑在了桌子上，十指交叉。

如果这个能力往后发展，会变成什么样子？

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异能，不受限制的在一个人的身上呈现。

当对方的精神能力可以支撑的住这么多数量的使用时，还能有人控制的住她吗？

不可否认的是，继续给左休言资源或帮助，给她时间去积蓄实力，在未来，将会有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传奇诞生。

自己很想看到那一幕。

但这也是埋下了一个祸根。

左休言现在属于新城，是新城的市民，是处理局的觉醒者。

但以后呢？

世事无常，人心莫测。

她会选择什么，又会变成什么，一切都是未知。

自己能一直让她归在自己的阵营吗？

如果变了，又能及时将她斩杀吗？

到那时，是变成一个自己亲手培养出的，足以炸毁新城的炸弹。

还是，将变成一把属于新城去斩杀一些的利剑？

这种不确定与不受控的未知，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刺激，凌霄嘴角渐渐上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