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画师,你何时见我去定华长公主府出诊?”
“端阳节那夜。”秦子城顿了顿,“那夜得罪了,我没有恶意。”
小主,
初听画师这话,冷云空觉得有些牵强。没有恶意,说清讲明就是,为什么要与齐峰动手,又为什么装作打不过齐峰,中途逃遁。
细听之下,冷云空又觉得蹊跷。
“殿下很好,不劳挂念。”冷云空道。
“你与长公主,是如何相识的?她身子不适,都是你为她诊脉?”
都是?
这人,莫非是确认他能否成为钳制殿下的人?
小心为上。
冷云空继续喝茶,“殿下用过的郎中,又岂止我一人。我每日接诊的病人也不少。”
“长公主,真的很好?无病无痛?”
“木画师就如此在意长公主?你与长公主,是故交?”冷云空放下茶杯,笑容淡淡。
“不是故交”画师自己都想不通为何问那不相干的人,他看着窗外花木,眼睛不舒服地眨了两下,“我朝就一位长公主,我作为臣民,好奇。”
“不是故交,长公主玉体,臣民岂可随意探知。”
“我医馆中还有事,告辞。”画师根本就没有什么疑难杂症需要冷云空解答,冷云空起身施礼。
“殿下,齐统领在外头。”
六月初,夕阳斜照,霞光满天,李嬅正在书房看书,顺便监督风瑾练字,齐峰走进来行了一礼,介意地看着风瑾。
李嬅说:“不碍事,你只管说你的”。齐峰道:“殿下,您要的人,送来了。”
“准备个干净屋子,先安置着。”
李嬅才交代了齐峰,甘棠随后而至,“殿下,司徒大人来了,他还带来一个女子。瞧着,像是谢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