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靠山,到底不一样。”
男人周遭还是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李嬅扇着重明鸟团扇朝窗边走去。
“古俊生应该已经同你说了,本宫上了折子,自请禁足,白公公不仅上门宣旨,还提点古俊生,陛下希望驸马早日康复。”
江振得意地哼哼,李嬅厌恶地瞟了江振一眼,而后继续看向窗外,几只飞鸟掠过蓝天白云,渺小却自由。
“你的脑子,不过如此。怪不得被个疯子捆在床上。”
“你以为你就是有脑子的?你还敢光明正大养男宠,养小白脸?你怎么不装可怜装到底,装到一半不装了?”
江振恼羞成怒,急得就要跳起来,只不过,绳子绑得太紧,他被牢牢桎梏在床上,任他用尽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至多也只能让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本宫如何做,那是本宫的事,有些人可不一样。宫里的公公就算来劝上一百遍,乃至陛下亲自来劝,本宫不想放了他,他永远都只能被困在床上,做一辈子蛆虫。”
“嬅儿,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那夜是我太粗鲁,咱们忘记那些不愉快的,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新来过?”李嬅抬手扶了扶头上的金簪,“重新扎你一回吗?”
木簪的威力可远远比不上金簪,江振眼前闪过李嬅手持金簪狠狠扎进他的脖子、他鲜血喷涌的场面。
“你想要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都答应你,你不准我泄露之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你别杀我。”
江振“灵机”求饶,李嬅扇动扇子,扇开污浊空气,“你真的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