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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婢子,婢子也不想,婢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婢子不想背叛殿下,也害怕弟弟出事,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自己活成这副模样。”
浅黛将自己哭成个泪人,李嬅沉吟片刻,起身朝浅黛走过去。
折扇勾起浅黛的下巴,浅黛清秀的面庞泪眼婆娑,李嬅道:“你觉得活着很累,可你不敢死,对不对?”
“婢子自己死了便死了,活着也是殿下的累赘,婢子惧怕的,是像殿下先前说的那样。”
浅黛哭泣的容颜令李嬅动容,也令最先惹浅黛红了眼的甘棠无所适从,甘棠揪着花几旁的帘布,平整的帘布变得皱巴巴的。
“不敢死,便只能更好的活下去,又不敢死,又成日想着死的事,是自寻烦恼。”
李嬅的折扇离开浅黛的下颌,“你自己交代,近日,你可曾做过什么对不住本宫的事?”
浅黛摇摇头,泪珠又从眼眶滑落,“殿下,与您坦白后,宫里来人问,您叫婢子说什么,婢子便说什么。”
“如此不就好了?你何苦还要自己为难自己?”李嬅问。
浅黛又犹豫半晌,才颤颤巍巍说:“殿下,宫里来的人说,限期三月,婢子必须找出能使殿下被治罪的错处,否则便要杀了婢子的弟弟。”
“老匹夫!”李嬅不屑地骂了一声,又问浅黛:“你想照做?”
“殿下,婢子不敢,婢子也不想。”
浅黛摇头,李嬅让甘棠递块手帕来。
接过干净手帕,李嬅为浅黛拭泪,“这有什么好哭的,三月后找不出我的罪证,你还得为他做事,他怎舍得真杀了你弟弟。你弟弟没了,他们可就再也无法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