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宸坏心眼的说:“当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他们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我昨天派人将他们捆了,连夜丢进澹州府衙。”
汀兰在一边担忧地说:“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吧。”
小六子说说:“放心兰姐,这几日我一直让在暗处的兄弟们在我们出去办事的时候假扮成我们待在这里迷惑他们,昨天行动的时候,我们也都穿了夜行衣,蒙着脸,而且他们都中了五哥改良过的无魂散,神志不清,他们认不出来的。”
李望宸说:“不过他们在槐村的计划落空,一定会调查是谁干的,我昨日与他们交手的时候,故意露出了令国公府的腰牌,他们只会认为坏了他们计划的人是陆斐派来的。至于我们,只不过是恰好和一位道行高深的道长结伴而行的生意人罢了,这几日在槐村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吓得一直躲在屋里,直到风平浪静才出发去临浀城罢了。”
不文听后,拍了一下自家主子,扭扭捏捏地说:“哎呦,你可真坏。又让陆公子背锅。”
亦武狠教训了不文一下,说:“你有点正形。”不文这才老实。
李望宸靠在椅子上,向后伸了个懒腰,眯着眼说:“反正阿斐和袁开早就撕破脸了,阿斐坏了袁开不少事,也不差这一桩了,好兄弟如果不拿来背锅那将毫无意义。”
不文忍不住鼓掌:“公子说得对,公子说的好,公子说的妙。”然后看向身边面无表情的亦武,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也给这老小子扣顶大锅。
澄凉听了他的高谈阔论,放下心来,心想幸好师兄不和这位一样,这么多心眼。
李望宸又看向澄凉,问:“道长,那女鬼什么时候能处理好,我们该离开槐村了。”
澄凉:“什么时候走?”
李望宸:“明天。”
澄凉点点头,说:“再我一个晚上,今晚就能了解。话说公子又没有那个姓赵的消息。”
说起这个,李望宸坐直,严肃了起来说:“今天一早,派去临浀城的人递了消息回来,他们已经探听到那个姓赵的来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