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卡洛斯的改造就是花架子,不过该隐的机械手就属于高端产品,审美和功能两全。
看守的四人中,脸上有刺青的胖子抱着枪点头致意:“李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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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凉随口问道,“怎么样?”
胖子让开门的位置,呼噜笑道:“烤得差不多了。”
舱门玻璃窗透出刺眼的红光,咋一看像安在了锅炉上。
李凉凑近眯着眼睛往里看了一眼。
一盏硕大的卤素灯搁在房间一侧,照着另一侧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李贞观。
此刻,这位前任秩序局局长大汗淋漓,紧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赘肉因痛苦而不停抽搐。
“说什么了没?”李凉问道。
“要过烟和水,没给,”胖子想了想,“还说要和你谈谈,我们抽了他一顿,反正是个硬骨头。”
李凉透过舱门玻璃盯着里面的李贞观,笑了笑:“怎么看出来的?”
“一直没骂过人,”胖子呼噜呼噜嗤笑,“估计他妈的还能扛个三四天。”
“嗯。”
李凉沉默片刻,转头问道:“扞卫者号上有没有致幻剂?”
“哈哈,吃的不够,致幻剂管饱,”胖子从兜里掏出一管针剂:“梦情8号,我的最爱。”
李凉接过塑料管,对着灯晃了晃,轻声道:“艇上谁最懂致幻剂?”
“巴伦丁,”胖子毫不犹豫道,“一位艺术大师。”
“叫他过来。”
李凉很满意,能被文盲们叫艺术大师,可见巴伦丁的技术很艺术。
十多分钟后。
巴伦丁一路小跑过来:“哎哎,老大,老大,您说,您说。”
“听说你懂致幻剂?”李凉笑道。
“对,我们…啊不,我有一些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