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唠的陆斯延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采访一下,请问你打的是止尿针么?效果这么好?”
“你是不是觉得你可幽默了?”顾嘉怡反问。
只见某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清了清嗓子回:“你看家里有个贤妻就是不一样,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老婆大人就夸我幽默了。”
“快上一边去吧。”顾嘉怡实在是没法再跟这精神病沟通了。
她猛的从男人怀里起身,并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推着他。
陆斯延见状,只好又摸了把女孩的小脑瓜才起身,他边去对面沙发找出威尔买回来的被子,边背对着顾嘉怡无辜道:“老婆,你这是迁怒,又不是你老公给你打的针。”
“就是你。”顾嘉怡一听顿时来了气,瞪着他的后背说:“医生都没说要给我打针,是你非要他打的。”
那边,陆斯延俯身抽出粉色蚕丝被后,轻笑了声答:“嗯,你说是便是吧。”
“渣男。”女孩快被气死了,怕他听不明白又开口解释了下:“渣男发言,你以后不许再说了。”
某人抱着被子转身,玩味的看向她,在发现顾嘉怡脸上又多了几分活力后,他乖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吃饭么?我喂你。”陆斯延朝顾嘉怡走去,将被子盖在她的肩膀上后,又在沙发坐下抱住了她。
顾嘉怡靠着他:“不吃,打完吊瓶再吃。”
一语作罢,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许久,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在沙发上那对相依的男女身上。
他们的轮廓也在这暖光中镶上了一层光晕,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愈发甜蜜而静谧。
仿佛此时,两人唯一能听到的,便是彼此的呼吸声以及根本不用言说的爱意。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般模样。
至少顾嘉怡她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她望着陆斯延用掌心攥着的输液管,心里又暖了暖。
他不只暖了正流进她体内的药液。
更暖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