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女人看不到他的脆弱。

顾嘉怡在陆斯延问她要怎么做的时候，她又将视线上移，放到了窗外。

但有时听觉要比视觉更磨人。

“要是你永远都学不会呢？陆斯延，我对你的要求并不多，我只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去杀无辜的人。”

听到这话，陆斯延看着她的侧脸，语气也是小心翼翼的：“我知道的，我……”

“论起来，我想爱慕你的女人不在少数，那陆斯延你对她们，有过杀心么？”

顾嘉怡道出的问题犀利又不着边际，旁人若是听到可能会一头雾水。

但陆斯延他却听明白了。

他十六岁的时候，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就多的数不过来，当时烦的他全部将其轰走。

这几年就更多了，陆斯延他脾气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可以说顾嘉怡离开后，就连喜怒无常都难以形容他。

但他也极少杀女人，陆家家训有一条就是不要轻易对女人动手。

可事实真的如此么？

年少轻狂时，陆斯延他就真的没有被这虚荣心而暗自得意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