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的心理世界瞬间崩塌了。
她的身体在一阵颤抖之后脸色就变得惨白惨白。
她在脑海里快速回想着。
这两个女人之间关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几时就有了质的飞跃?
这不科学啊!
三人最近一直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她竟没有丝毫察觉。
尤其看张玲的说话态度。
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阎瑗明显有些死皮赖脸的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玲玲”。
只见张玲淡漠的瞥了一眼阎瑗。
刚想再提醒一次阎瑗别这么亲密的称呼她。
说她听着不习惯了。
可阎瑗就像是早就猜到了张玲要是说什么。
于是宣誓主权式的当着巫曼的面强行亲吻了一下张玲。
然后带着几分憨笑接着说:
“哎呀,玲玲乖啦!咱们多年的感情哪能说生疏就生疏了?我知道你肯定在和巫曼那个死丫头合起伙来骗我的对不对?”
张玲刚想开口否定阎瑗的一番解释。
但是阎瑗又没有给张玲这个机会。
大喊了一声“玲玲”后继续说:
“好了啦!大早晨的就开这种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的。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件重要的事必须要和你说一下。”
一方面他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另一方面也可以顺势转移一下话题。
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张玲好奇的问:
“什么事?”
阎瑗因为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而露出了舒展的笑容。
这也同时证实了张玲与巫曼确实多半在和她开玩笑。
至于阎瑗所谓重要的事情是指一大早李想发的一则消息。
说李熙今日要准备去张玲公司找麻烦。
不知谁的怂恿?
李熙把自己再次蹲监狱的责任都怪罪到了张玲的头上。
讲真!
像李熙这样的人真的很可笑。
她自己心里是阴暗的。
一天到晚总是想着如何设计算计别人?
于是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受到的苦难。
硬是都怪罪到了别人身上。
认为那是别人对她的报复。
殊不知根本没有什么她所想的那种报复。
更多的只不过是上天给像李熙这样人的报应到了而已。
不说李熙了。
接着说说李想的对阎瑗的嘱托。
说阎瑗若是可以的话。
一定要想办法劝阻张玲今早就别去上班了。
话说李熙在蹲监狱。
怎么这货又请假出狱了?
还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找张玲的麻烦。
这令阎瑗很是不解。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自古以来规矩都是为没有权势的普通人设立的。
像李熙这样的有着滔天权势的人。
规矩向来是用来打破的。
而并不是让她来遵守的。
只是阎瑗有些头疼。
她知道张玲是一个把工作看成大于一切的人。
若没有一个足够让张玲重视的理由。
根本不可能阻止张玲不去工作。
正当阎瑗头疼不知所措时。
李想又发来一条替阎瑗想好了绝佳理由的办法。
那就是劝说张玲提前去接小豆子。
可惜!
张玲表示说她也很想提前去接小豆子。
但是她还记得总经理安排了一个重要的见面。
直到昨天再见到她的时候。
一副生怕她遗忘了见面之事。
还特意嘱托她有可能的话可以购买一身隆重一点儿的新衣。
可见!
她即将要见的人之重要。
这才让一向雷厉风行的总经理反常的向她婆婆妈妈的嘱托着。
所以张玲才更加不敢懈怠今日的见面。
更是倍感矛盾的感觉自己会误了接小豆子的计划而忧心忡忡。
不过,张玲也不傻。
阎瑗的劝说让张玲有所警觉。
尽管阎瑗借口自己也就那么随口一说。
但从阎瑗脸上浮现出的一丝忧虑的情绪。
张玲还是看出了一点儿蛛丝马迹。
所以她仅仅只是猜到阎瑗的反常肯定多半与李想有关。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所以她还是把心中所想向阎瑗表达了出来。
阎瑗表面上依旧是否定。
但否定的话语中她明显听出了两分心虚之感。
张玲没有继续拆穿。
只是冲着阎瑗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之后便自顾自的先行离开去洗漱了。
“笑什么?张玲,你等等,你刚刚的笑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