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想到的显然是后者，在她唇上轻咬一口，把心里邪火压了压，“先放你一马。”

锦夜也努力平复呼吸，“我昨天碰到大伯，他说你的人找他问过关于我爹的事，你问到什么了？”

魏良辰皱了皱眉头，“你真想知道？”

“难道我不应该知道？你是在司法处偷听到大伯的话吧。”锦夜白他一眼。

他倒是诚实，“的确。”

“那你快说。”

魏良辰把祁元的之前的话说了一遍，“今天祁元的人从金陵发来电报，说有人在金陵大学见过你母亲，只是又走了，暂时还没找到人。”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我爹亲生的？

他看着她，“这么说，你自己也怀疑了。”

“我本来不信，但你们审问我大伯后，我动摇了。如果我爹不是我爹，那我爹是谁？”

“我也想知道。”魏良辰说，“只要不是我爹就行。”

吓死个人！

锦夜滚下他的大腿。

难道她穿进了《雷雨》里？

“怕什么？”魏良辰又把她抱回来，“就算你真是我妹妹，也不能阻止我娶你。”

“你变态。”

可是，有点感动怎么回事。

他笑了，看着她的眼神却幽深如海，“别担心，不会是。”

如果找到她亲爹，她就有娘家了，到时把她送回娘家待几日，再嫁过来，一切水到渠成。

“我们结婚之前，可能要委屈你去傅夫人家住个几天，再从他家里出嫁到督军府。”魏良辰道。

锦夜吃惊，“傅夫人认我当干女儿，不是你安排的吧。”

魏良辰若有所思，“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但有人捷足先登了。”

“谁！”

“还不知，总不能拷问傅家人吧。”他神色幽幽，“但总能找到蛛丝马迹。这事你不必出马，交给你男人，知道吗。”

锦夜心里揪了揪，揪得她五脏六腑都有点疼，“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难道我不是一直对你好吗？”

“你以前对我才不好。”

魏良辰掐住她的腰，“那你可够没良心的。”

他想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