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迟到了!”
锦夜连踹人都没力气。
魏良辰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野狼。
这混蛋。
出征一个多月回来后欠他的,这晚被他双倍讨了回去。
“也不知道,太太会不会发现。”
虽然昨晚魏良辰说他安排好了,她还是觉得心惊,“起来了。”
回应她的是,是某人梦呓一样的嘟哝,“陪我再睡一会。”
魏良辰是有起床气的,遒劲有力的长臂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捞,又把她捞了回去。
锦夜只得一条浴巾,还是快天亮洗漱后,她死活抱着不撒手还哭了起来,才没被他收走的。
锦夜真不能再睡了,万一太太跑到学校去,她真要凉透了。
她捏他鼻子,再次大喊一声:“起床了!”
终于,魏良辰睁开眼睛,鸦羽般的睫毛覆盖下的瞳孔朦胧,沉鸷,要不是锦夜有幸见过几次,没准吓个半死。
好像确认是她似的,那眼里的杀气才退了下去,下一瞬,他把她禁箍在身前,“一大早就撩火,昨晚还没够?”
锦夜背对着他,身上的浴巾被扯掉,玉岭雪峰,深沟幽壑,便又在他掌握之中。
她打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我真要走了。”
“你是小狐妖?天亮就要走。”魏良辰有时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手,不仅没放,还亲她脖子,痒得锦夜到处躲。
电话铃响了。
他不情不愿的伸手去接,声音哑得很,“你最好有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