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钱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可不是我们老徐家在讹钱,我劝你把嘴巴放干净一些。”
只要能顺利的拿到钱,徐山没准备动粗。
但马氏给脸不要脸的话,徐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马氏耍赖道:“总之我家没有钱赔给你们,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
儿子离个婚大伤元气,她不可能把棺材本都掏干净。
徐山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对我们老徐家耍赖没有用的,最后只会得不偿失。”
马氏好了伤疤忘了疼,嘴硬道:“你们总不可能干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吧,别忘了这世间有王法。”
“是有王法,但要王法管得上才行。”
“你什么意思?”
“我字面上的意思,奉劝你们不要得不偿失,毕竟你儿子的身板再受几次伤恐怕真的活不了啦。”
马氏脸色一变,“你们想打死我儿子吗?”
“打死不可能,但打残却是可以的。”徐山淡淡地说道,这语气仿佛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打残也是犯法,你们会去坐牢。”
“放心吧,我们徐家人办事不会让人捏住把柄。”
马氏恼羞成怒地说:“你别来威胁我,我可不怕你。”
徐山不勉强,“那我们走着瞧吧。”
这两百块钱早晚会来拿,不存在便宜马家,倘若实在拿不出钱来,那么就搬东西抵也不是不行。
马国平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屋子里出来,在听到徐山的话后开口道:“我说我们家没有钱了,你还不相信,让你白跑了一趟。”
徐山笑道:“只要你们家没有到一贫如洗的地步,这两百块钱还是能够挤出来的,所以不怕你们给不上。”
马氏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