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啦,像是有人预谋好的一样,也不知道我舅舅在饭店里有没有得罪了谁。”
说出此番话来的时候姜浅有在仔细观察高宝良的反应。
如果一个人做贼心虚的话正常肯定会露出点小破绽来,但高宝良却一点都没有。
要么这事跟高宝良无关,要么这个人过于镇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高宝良说道:“我知道你舅舅不是这样的人,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我想那位姑娘和哪个男人相好总不会认错人吧?除非是那位姑娘连她的母亲都在骗。”姜浅严肃地说。
因为看样子那位杨大妈认定大舅舅骗了她的闺女,所以极有可能杨大妈被蒙在鼓里的,真相只有那位姑娘心里最清楚。
高宝良惊讶于一个小女孩能把话说得头头是道,跟个小大人似的。
“或许有这个可能。”
“我大舅舅在饭店上班时间不长,不会对饭店里的每一个人都熟悉,还请伯伯帮忙留意一下这桩事情,不要我大舅舅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能帮上忙我定会帮。”高宝良说。
“谢谢!伯伯。”
高宝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徐山,你真的有儿子吗?没骗我吧?”
徐山面不改色地说:“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