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双目冒火,一甩袖子,将桌上的茶碗扫了出去,滚热的茶水洒了出来,有几滴正好落在苏若茵的额头上,登时就起了几片红。
苏若茵疼的一皱眉,心中怒火却是“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见她非但没有惶恐请罪,竟然还敢直视着自己,卢氏更生气了,大喝道:“你个孽障!我就不该带你出去!没的惹了这些祸事出来!”
叶晚棠刚才见苏若茵受伤,已经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此时听卢氏责骂苏若茵,连忙开口:“苏夫人,此事不怨茵茵,是我自己向母亲提出来的。”
心下暗暗埋怨自己母亲,今天明明说好了是来看看茵茵的,但为何刚才却向卢氏那样说,平白让好友担了责骂,还受了伤,叶晚棠心下无比歉疚。
接到女儿埋怨的眼神,荣安侯夫人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口:“苏夫人,先不用急着骂孩子,我今天过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
在“兴师问罪”这四个字上,格外地咬了重音。
卢氏心底一虚,避开了荣安侯夫人嘲讽似的明亮目光,只觉心事完全被看穿了。
今天荣安侯夫人不请自来,她心底慌张,怕人家是来找苏若薇算账的。
毕竟,京城这两天最热闹的事,莫过于荣安侯府和镇南侯府退亲一事。
虽说退亲是荣安侯府先提出来的,但是京城众人都知道,两家之所以退亲,根源还在于镇南侯世子楚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