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才说过,我是那么的像我的父亲,也以至于让他在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将我错认成了我的父亲。
这里面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他,他……还是杜姆普!杜姆普!”
又是他?
“都怪他,是他害的,是他害的!”
眼前的老人再一次怪叫着喊出了这个名字,这个和“他们”有所牵扯的名字。
祸害了我的父母,甚至没有放过我的兄弟!
哪怕现在有一个更奇怪的问题呈现在我的面前,但是这个人……
看来真的要把这个名字,放在心上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急,别急!”
“那你能告诉我杜姆普到底是什么人吗?”
至少听到这里,现在这个问题,需要我好好的搞清楚了。
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这个和我关系匪浅的杜姆普。
“你就告诉我,他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好吗?”
如果直接让他说的话,肯定又会像之前那样陷入对“他们”的恐惧中去,变得难以沟通。
所以要先把他的思路往另一个方向引导,避免唤醒他内心的恐惧。
“和我们……和我们,咳咳,咳咳咳!……他能管我们,他们逼迫……他……”
这样看来,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只能知道我的父母和这位老师傅曾经在一艘船上服役过,而这个杜姆普则是能管理他们的军官之类的人物吧?
这样就要想办法去查询一下我父亲的服役记录了,而且如果真的有什么厉害的人故意来对付我的父亲,他们一定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
如果真的要知道些什么,又要想办法接触联盟海军了吗?
想到些什么吧,爷爷,我叫你爷爷了,拜托你,想到些什么吧!
“他,我们叫他舰长,对他是我们的舰长,嘿,咳咳咳!”
舰长……
我还以为是一个中下级的军官!
那这样也就好办了,但是还是得想办法得到服役记录,或者其他的登记记录才行。
最终还是要想办法接触联盟海军了吗?
而且联盟海军那么大的一个机构,我要找到关于我父母的记载材料,又谈何容易?
这仔细想一想,甚至还在有人故意遮掩的情况下,真的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你要放弃……吗,林曼?
我一直自诩自己是一个最求性价比的人,一直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和不断寻找达到目标的办法。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我束手无策。
也并非束手无策,而是我能想到的办法,几乎没有有效化简的手段!
可恶!
真的要让我走到联盟海军设施面前光明正大的像他们索要这些记录吗?
这和自杀到底有一些什么区别?
真要说起来,自杀可能会更体面一些吧。
“还能想起来一些其他的事情吗?关于这个杜姆普的。”
最后又还是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老人,希望他能在想起一些有关于他的特征。
至少日后真的找寻起来,希望也不会两眼一抹黑吧。
“我,我想一想,咳咳,让我想一想!”
“我能想到,我……”
“对了,他有一只眼睛,是,是,咳咳咳!”
“是瞎的!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