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溪水缓缓流淌,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落叶,几只色彩斑斓的小鸟正在溪边嬉戏玩耍,见到莎琳娜也并不惊慌,反而好奇地歪着头打量着她。
……
在废了一番力气之后,莎琳娜终于走出了森林,在森林的边缘,她看见了一座酒吧。
酒吧的入口上方悬挂着一块破旧的木质招牌,上面原本绘制着一只丑陋的黑色双头鹰。
因为时间过于久远,场面的油漆已经开始掉色,颜料大片剥落,露出了下面斑驳的木头。
双头鹰只剩下一副残缺不全的躯干,一只鹰头也只剩下空洞的眼窝。
风吹过的时候,这块摇摇欲坠的招牌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像是乌鸦的哀鸣,在寂静的森林边缘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某种不祥的征兆。
莎琳娜裹紧斗篷后,推门进入了酒吧。
酒吧内部昏暗而狭小,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混杂着劣质烟草和汗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几支蜡烛无力地闪烁着,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空间。
墙壁由粗糙的石头砌成,上面布满了裂缝和污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几张木桌椅随意地摆放着,桌面坑洼不平,似乎是被无数双粗糙的手掌打磨过。
吧台后面,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正在擦拭着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酒杯,他满脸横肉,眼神凶狠,让人怀疑他是否会随时拔出藏在吧台下的武器。
莎琳娜随意点了一杯酒后,就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静的听着其他酒客的讨论。
通过他们的对话,莎琳娜逐渐搞清楚了几件事情。
这间酒吧叫做山鹰酒吧,位于阿尔巴尼亚西南部广袤森林最边缘,在都地拉那的正南方,在向南延伸不远就是希腊领土。
那个制作门钥匙的人实力一定非常强大,居然能够让人横跨如此远的距离,让自己直接从开罗来到了阿尔巴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