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病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畏畏缩缩。”
“可能是因为爱吧。”
周行衍说,“除,你对司夫人的恐惧,对那些你无法跨越的心理阴影外,你把司厌的得失看的太重了,也把自己看的太轻了,你觉得自己不配司厌的那些付出,更不愿意看他为你付出,可是,夏妗。”
周行衍说,“你觉得自己不值得,你心疼司厌的同时司厌对你难道不也是心疼吗?你认为他付出的太多,但对他来说,不够。”
“所以,何必互相折磨。”
周行衍注视着夏妗,“你真的能接受从此和司厌再无关系吗?”
真的能吗?
能吗?
夏妗连想都不敢想,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麻痹自己,一直逃避式的不肯去想。
她以为只要这样,她就可以躲开这一切。
可是,怎么躲的开呢?
就是捂住眼睛蒙住耳朵,也躲不掉的。
她又不是真的聋子瞎子,总有一天,现实会出现在她眼前。
“哎。”
周行衍叹气,“行了,别想了,我让护士来拔针,一起去吃午饭。”
——
周行衍开车带夏妗出去吃饭,坐在车里,夏妗一直沉默不语。
周行衍知道,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