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再耽搁下去,他……会死。
“我乃丞相容闫嫡长子,有我在你手里,你的安全更有保障。”
鱼昌瞳孔缩了一下,“丞相?容闫?原来这人是容闫的嫡长子?难怪刚才差点被自己掐死,现在还能不卑不亢的站在这里。
那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我害死的呢?”
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望着容墨,
“原来是容大公子,听闻你的父亲遭遇了不测,你不去为他报仇还有闲心跑到宫里来,大公子好孝顺啊。”
容墨听到他的讽刺,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响。
“父亲只是……失踪了,并没有遭遇不测,从小父亲就告诉我国大于家,因此对皇帝效忠是臣子的荣耀和本分。
废话少说,放了他,我给你做人质。”
听容墨亲口说容闫失踪了,鱼昌不得不信,之前上朝就听底下的官员窃窃私语说容相之所以没上朝是因为失踪了,他还不怎么信呢。
“失踪?是不是就代表着容闫那个家伙没死?!”这一想法出来,鱼昌心有点乱,不禁后悔当时应该眼瞅着对方被烧成灰再离开。
“他中了我的毒散,当时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就像现在的高斐一样。
又被点燃的被子蒙住,他怎么可能没死呢?”
鱼昌一双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容墨,试图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失去父亲的痛苦亦或者是面对杀父仇人的愤恨来,但是,都没有。
“如果容闫真的没死,那他的儿子在我手里他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到时候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容大公子果然是个人物,忠君之事又听父言,倒是让人敬佩,那就有劳大公子跟我走一趟了。”
说完,手里的高斐被他像丢布娃娃一样扔在地上。
容墨看的眉峰突突跳了两下,他大踏步走过去扶起高斐,示意旁边的士兵过来将人抱走。
他趁机摸了摸高斐的脉搏,还好对方的脉搏还在,体温也正常,应该有的救。
鱼昌怕有暗处的护卫放冷箭伤他,抬起一只手搭在容墨的肩膀上。
容墨侧过脸看向肩头那只枯瘦发黄的手嗤笑一声。
然后便皇帝在的方向喊道:
“皇上不必惦记微臣,除了必要的人一定要封锁消息。
想必用不了几天祸害就能铲除,父亲说不定过几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还请皇上安慰他老人家一片忠心耿耿,也让他放心,作为丞相的儿子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我等他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