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个人他也太倒霉了。早一天,晚一天阿娇都没有趴在窗户边。偏偏今天刚回来见他的主人。
主人跟他的男人在那边啃的热火朝天,阿娇觉得不可理喻。又被他们挤的难受。本想着去窗边透透风,却意外发现了偷窥贼。
想必是在河生女肚子里憋了那么些时日,给孩子憋赖了。正愁着找机会活动筋骨呢。窗户纸的那头儿就递上了一只眼睛。它又欠,鞭子尖儿直接向外怼了一下。
听到对方鬼哭狼嚎的喊声。大概也发觉是做错了什么。于是心虚的悄悄撤了回来紧紧立在墙角一动不动。
最先出来的是马三儿。跑的方向不是发生声音的方向,而是小主子的房间。
正好迎面跟合衣出来的容墨撞了个碰头。
“主子你没事吧?”
容墨也抓住他的胳膊打量一下。
“没受伤?”
马家扬着小脸儿说:
“没,不是我。”
双方确定对方没事,便一起朝着哭喊声走了过来。
墨越走越心惊,这个地方不是他的恩公住的房间位置吗?
到了地方一看,罗安鱼好好的站在门口似乎并无大碍。
他疾步向前,这就发现了鹤白羽也在这里。
“这……大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鹤白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事儿就有点尴尬。
罗安鱼适时出来解围。
“大哥找我有事,刚刚到的。
就发现有人在我门前大声喊叫。”
容貌并没有多想。看着那个倒在地上抽搐打滚的那个男子。忍不住一双浓眉皱起。
“你是伺候哪个的?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如何受的伤?”
那个男子也没有回答出什么,继续在地上打滚好像要疼死过去。
马三看的嘴巴一列一列的。战战兢兢的靠近容墨。
“主子,要不还是先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瞅着很疼的样子。”
容墨依言点了点头。这就有其他下人将那个人抬了下去。
容墨转过半边身子往远处瞧了瞧。这么大的动静,西屋居然一个人都没出来,似乎有点儿反常呢。
招呼着鹤白羽和安鱼进了屋内。容墨和马三儿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因为他们闻到了一阵阵的青竹味道。
“怎么有竹子的味道?大哥带了什么东西来吗?”
鹤白羽和罗安鱼赶紧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