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条重达百斤的黑色大狗在道观门口骂骂咧咧。
老道士看着那肥狗便忍不住嘴角一抽。
晚晚看着哮天犬脑门上尖尖高高的大包,还有些心虚。
尤其是哮天犬还对着他们骂骂咧咧呢。
晚晚赶紧甩锅:“哮天犬,是我师傅丢的,杀人偿命,扔棍偿债,你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你找我师傅吧。”
张伯瑞:“……”
以前也没见自己小徒弟说话这么顺溜清楚过。
但是看着哮天犬以及它那群狗兄弟,张伯瑞还是跑了。
——
又是一年,张伯瑞一百四十岁高龄了。
但是晚晚觉得自己师傅比村里那头老黄牛还壮硕。
老黄牛一天能耕十亩地,他师傅比老黄牛厉害,一天能耕一百亩。
张伯瑞来找找小团子的时候,就听见晚晚正和同村的小孩儿吹牛逼。
同村的小孩儿说:“我爸爸一天能种十亩地。”
晚晚不服输啊,插着自己的小蛮腰,说:“我师傅能种一百亩。”
同村的小孩儿:“那我爸爸一次能吃一斤屎,你师父敢吗?”
晚晚想都不想,直接道:“我师傅他能吃一百斤!你要是不信我让我师傅过来证明给你看!”
张伯瑞:“……”
最后晚晚是被提着耳朵回去的。
回去后正好师兄弟都在,晚晚一头扎进了程鹤璟的怀里,大声地告状:“小璟师弟,师傅他打我,你看我耳朵。”
大家一看,晚晚的耳朵果然红了。
一时间,一群是兄弟们面露不善。
张伯瑞一张嘴都说不清楚。
只是道:“你们看我做什么,有本事你们问苏晚晚都说什么了?”
程鹤璟和晚晚也相处了一年多,忍不住便问道:“晚晚,你告诉我,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