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也不是，八年前，我们那里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那雪这么厚。”

毕妍比了比，大概有三厘米的样子。

柳意浓嘴角一抽。

但是毕妍却显得很开心，又道：“我还堆了个小雪人，大概这么大！”

说完，比了个拳头大小。

柳意浓：“……这还真是个小雪人。”

毕妍还道：“我爸还专门让人带回来一堆雪，把雪人堆车顶上，那时候街上每个车的车顶上都有一个雪人，可好玩。”

柳意浓无法想象。

这些对于她来说是一年四季必须经过的一个阶段，下雪就跟小雨一样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是看着毕妍眼睛亮晶晶的模样，柳意浓却还是陪着对方玩儿了起来。

十二月底，大家都在准备期末考试了。

晚晚平时每天都在和顾方池学习，期末的时候也和平时一样，以至于在别人抱佛脚的时候，晚晚显得十分悠闲。

离考试还有三天的时候，秦淞闵找到晚晚，问了柳之夏的事情。

他是学校里面的教授，但是学生生活上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这还是听见别的老师在一旁说他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他首先关心的不是柳之夏，而是问：“没吃亏吧？”

晚晚愣了一下，随后赶紧点头：“我没事呀，我苏晚晚从来不是吃亏的性格，人若敬我，我也敬人，人若是不敬我，我也不会尊敬她，我虽然只是您的课代表，但是您给我的那些笔记，怼我来说受益良多，这些东西怼我来说，重于千斤。”

秦淞闵眼中闪着泪光，他看着晚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就是这个性子，别人都以为你好欺负，但是我知道你最不爱服输。”

“苏晚晚，我很看好你，做我关门弟子怎么样？”

晚晚一愣，没动。

秦淞闵没在意，继续道：“还记得上次你给我把脉吗，我事后去查了，胃癌，晚期。”

晚晚浑身一怔，忍不住道：“要不您再去查查，说不定仪器出错了呢。”

秦淞闵却摇了摇头，“晚晚，这是命，我这辈子感谢老天，不过人的生死无法改变，顺其自然就好。”

“你很有天赋，你想当我的关门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