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干什么!”百合十分气愤。
鲤江的脚步加快了些许。
“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村口!”当然这里并不是村口,百合只是在以这种方式保全她们。
突然,鲤江冲了上去,与百合扭打在一块。
鲤江十几年的漂泊,令他都无法战胜一个小丫头,只是平分秋色。
一会儿,鲤江就被压制住了,“你的朋友状态不是很好啊,血都流到这里来了。”
鲤江抬起他的手,已经被浸红。百合抬起头,朝着白莲的方向望去。
“她没有事?”
鲤江立刻将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百合的太阳穴砸去。
一时间,百合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而鲤江将自己的手举起,那一排牙印,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鲤江朝着白莲走去,这时一盏灯照亮了他,一棍子砸到了他的身上。
那是一个成年男性,最重要的是,比他强壮。
鲤江见不敌那人,便一溜烟地跑掉了。
神父摘下了白莲花,可远处的一朵百合花却永远的谢了。
那是一座房子印在他的脑海中,十几年前,你被卖给了我,如今我却找不到你了。如果我和以前一样的话,那么一定会再次拥有你的。
邪恶一旦萌发,就已经是罪大恶极了。
再次成为我的东西。
那是夕阳下的一片处刑台,他被枪指着,台下是唾骂的群众和哀哭的亲属,除此之外还有一只兔子与他约定相见。
砰的一声。
他在一片寂静中再次醒来,他没有死。
如今在另一片寂静之中,他也不会死,他不被允许死去。
每一个被他残害的人的痛苦在这一片哀哭的白色地狱之中,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重演。
早上,警局里,那是一个平静的早晨,如往常一样。
“他死了,准确来说,昨晚大概关灯后就死了。”我看着监控里,他似乎写下了什么。
“什么都不是,一个混蛋的名字而已,秦椮,而已。”陈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尽管破了案件,可那些失去的人却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
白色下,所有的哀哭响起,奏成一段深刻的祝福。
“我祝福你,秦椮,你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找不到她。”
在地狱中,祝福是最深刻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