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来了一个议员,作揖道:“珇佁殿下……现在这个样子,商王陛下……根本无法执行政务……”
珇佁皱了皱眉,须臾之后道:“我知道。由我暂时代替父王执政,到我宫室进行罢。”
话一落,珇佁便跨出了门。
议员行礼叩拜,诚恳说道:“拜托您了,珇佁殿下。”
珇佁正在书房处理奏章,稫嬄来到书房,见珇佁站在那里,对他说:“太子,你在看什么?”无意间发现他手指上的玉环。
稫嬄惊喜的声音忽然响起,珇佁抬起头才看到稫嬄正端着水果盘从外面走进来。
他将手中的物事递给稫嬄淡淡道:“父王的印章。都快磨平了……这也难怪,这印章是父王从即位开始就一直用到现在……”珇佁摩挲着快被磨平的印章,破旧的程度正彰显着商王河亶甲四十多年来兢兢业业的历程。
“太子……工作刚刚结束吗?陛下的情况还是很不好吗?”稫嬄见状很是担心的问道。
珇佁闻言,微微颔首道:“嗯,我今天还是无法见到父王。”
“太子,你放心,陛下一定会好起来。”她在珇佁的身旁坐下。心想:比起政务或是权利的斗争,他更担心他父王的病情……当父亲迈向死亡之路时,没有一个儿子不会感到害怕。
珇佁看着她,淡淡道,“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稫嬄安慰道:“嗯,一定。”
稫嬄捧住他脸,然后一鼓作气,倾身靠近他。
稫嬄便一口吻住他唇,珇佁便愣住了。
这时外头传出阿衡的声音,只听阿衡道:“珇佁太子,王宫使者来的紧急通报。商……商王陛下驾崩了!”
“商王河亶甲驾崩。”珇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时间愣住了。
“太子……”稫嬄担忧地望着他。
珇佁轻喃了一声:“稫嬄……现在……”
“珇佁……”稫嬄低声道。
珇佁一时间没有说话,将头深深埋在稫嬄的颈间。
珇佁抱住了她,他的牵强的微笑慢慢淡了下去,月光照耀进来的刹那,他看上去简直就像在哭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