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两条街,终于来到一处偏僻的街道,爿子宪放慢马速,回头道:“这条路不好走,小心点。还在大商的国境时,我们都要走这种小路,等离开陆地之后,我们将在滦河上,享受一段舒适的乘船之旅。”
稫嬄从刚才的愣神中反应过来,想通这事之后,只是唇边冷冷一笑,她本来被绑住的双手却轻松地拿到身前,将手腕上的绳子抖了下去,稫嬄暗暗一惊,绳子断了!
此时也不顾其他,拿过缰绳,一抖马缰,便要离开。
稫嬄一声大叫:“駖凩!”
駖凩立时如同离弦之箭,飞射而出。
“……”爿子宪微微蹙眉,抿紧了唇。
稫嬄拼了命的想逃开,但是才不过跑了一里地,却无奈最终被爿子宪用缰绳给套住。“哇啊”一声就栽下马去,跌倒在地。
駖凩长嘶一声,向着岭内狂奔而去,瞬息无踪。
爿子宪拧了下好看的剑眉,沉声道:“你不要太乱来,我尽可能很绅士地对待你,可是你这种态度不太好罢。”说完,就一把提起稫嬄,‘呼’地一声,她又被扔上了马背。
“你把我绑起来硬将我带去班方,这算哪门子的绅士哩。”稫嬄完全没有好脸色,愤愤的说道。
爿子宪却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稫嬄的身体。对着她轻声说着,“我很想要你,可是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冲动,这样够绅士了罢。”
相都
王宫元老院,姬啬正襟危坐在主位,高声宣布,“我并不想在王太子缺席的情况下,做下判决,但是情非得已,所以……我以毒杀商王陛下的罪名……”指了指骊:“判处这个女人死刑。”
众人立时连连点头。
王宫内,地牢门前不远的一颗大树之后转出一个人来,身形孔武,看地牢大门紧闭,踏着步子缓缓靠近过去。
地牢门前守卫着两名士兵,他向那两名士兵招了招手,喊道:“喂!”
那人影片刻间来到牢门前,定眼一看原来是彭伯。
“你……你……彭伯……战车队队长……”士兵诧异地看他:“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