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哪一场宴会碰见谁了?”贺长明都不知道自己女儿竟然还陷入过那种危险的境地,不过这小丫头还挺能藏得住事的,这么久都不透露一点点。
“5年前皇贵妃的那场宫宴,贵妃身边的那个曹公公是个假太监,是贵妃的表哥。那场宴会过半之后我就觉得很无聊,想找个地方透口气,无意中走到了一处假山,听到那种很奇怪的声音,我就更加靠近,本来是想着找个机会离开的,谁知道前面又来了一拨人,我就只能躲在那后面听墙角了。”
她也很无奈,当时5岁的她根本不知道那种声音是什么意思的,本来她也是想离开那里的,毕竟她可不想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是后面又有人过来,让她不得不只能在那个地方待着。
“兰贵妃?”贺长明记得皇帝有两个贵妃,一个是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娶的侧妃,另一个是皇帝当上了皇帝之后才纳入宫中的。
“五皇子的母妃,我也不认识五皇子的母妃是哪个贵妃,反正就听那假太监叫她贵妃娘娘。那假太监还跟那贵妃娘娘说我们孩儿,我也不知道他那孩儿是谁?后面来的是那贵妃娘娘的妹妹,也跟这个假太监有所牵扯。那贵妃娘娘离开之后,那个妹妹就进去了,然后那种奇怪的声音又来了。具体他们说什么我就没听了,在确定那边没有人之后,我就离开了。”周娇娇也是无语了,这人真的是在这两姐妹之间无缝衔接。
“父王,你说我堂哥这大冤种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周娇娇觉得皇帝堂哥真的是个大冤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被偷家了。
“小丫头,这事你别管,交给我处理就行。还有以后不要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真的是这些人脏了他闺女的耳朵。
“知道了,我也没想管。就我当时那小身板,要是被抓到了,你说我会不会被落水淹死……”毕竟那个地方距离荷塘也没多远,他一个5岁的小孩在宫里面乱走,落进荷花池淹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马文才很吃惊呀,皇帝的年纪应该跟端王差不多。娇娇竟然只是管他喊堂哥,娇娇这辈分好大,这堂哥好老?????**。
简直差了好几个辈份,不过这个端王舅父。他总感觉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是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样。只是他没有问舅舅。
“去,别乱想。什么时候你都不可能出事,从小到大不管你走到哪里,你身边都是有暗卫的。你走丢的那次不算,那几个暗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的,就同时晕了……”他也是听他叔说了,她闺女的师兄有八成是天道搞个鬼,这才没有去追究那些暗卫的责任。
5年前闺女丢了之后,他本来是想要惩罚那些暗卫的,只是边关开战在即,他想着让这几个暗卫戴罪立功,那份惩罚就一直留着。
从边关回来之后,第1个就找到了闺女,在听到他叔说的话,这些安慰的惩罚就被免了。
本来他也是在他家闺女身上下了禁制的,只要闺女没有生命危险,他回来之后就能用血脉牵引术去找。
“贺长明……”
“在呢,在呢。”贺长明一听到他叔的声音,气势立马就变弱了。
旁边两个小朋友看到他这个样子,捂着嘴在那边偷笑。他们就觉得很好笑,毕竟威风凛凛的端王爷,在他们家爹爹(舅舅)面前竟然乖得跟只小猫似的,简直不可思议。
“过几天我们要出发去尼山书院,闺女我就带走了。你把那些破烂事情给我处理了,要是影响了我闺女,看我不削你。”周英祁都没想到这皇宫竟然脏成这个样子,还让他家这小闺女撞个正着,简直污染未成年儿童。
“知道知道,我会很快处理好的,我派护卫队送你们过去。这俩小崽子的事情,我也会让皇帝赐婚,这样事情才不会有所变动。”很多时候他们都没有办法改变这里面的剧情,所以他还是觉得让皇帝下圣旨赐婚比较稳妥。
“不用,人多麻烦。这么多年下来,我们都是三个人走南闯北的,一点事儿都没有,你别瞎掺和……”他记得现在这个皇帝好像没什么用,所以为了大外甥以后建功立业之路顺利一些,还得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弄。
因为要赶在尼山书院开学之前到达,周英祁打算只在端王府再待两天。这两天贺长明根本不做人,周英祁基本上没下过床。做人出发那一天,他还是被抱着上的马车。
周英祁只能咬牙切齿的在他的腰上扭了一圈,看着他龇牙咧嘴,才好受一些。
贺长明虽然没有派明面上的护卫队,但是暗卫还是派了10个。周英祁在出了城门就感觉到了这些人的气息,不过他没管。他家闺女武力值还不行,多几个人保护闺女,他也能安心一些。
几个人一路走一路玩,在尼山书院开学的前三天到达。又在镇子上游玩了,一般才回到了周英祁在这小镇上买的院子。
周英祁在这镇子上还买了两个店面,在他到达这里之前他的店面是已经开张了的。他买的一家子五口的下人负责这边的生意,唐溪夫妻两个妻子苏氏负责家里打扫做饭,丈夫唐溪负责管理家里大小事物。
三个儿子,大儿子苏明在胭脂水粉铺子当小二,二儿子苏灿为人比较稳重负责周英祁仓库进出货记录,在现代就是个仓管员。生儿子为人比较机灵。周英祁就把它放在了大外甥马文才身边,负责马文才在学院里的一些生活琐事。
原本马文才身边有叫马统的小厮,不过这个小厮现在被派在了太守府那边守着母亲的嫁妆铺子。
马太守当初也是因为外祖家有钱,这才会想方设法的迷惑自己母亲。一想到马太守对外宣称自己的母亲是自杀,他就恨不得把马太守也一块吊在母亲当初被吊上去的那块房梁上。
这些年经过舅舅的精心培养,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太守府公子了。他知道要藏拙,要隐忍,他会一步步往上爬,直到能把马家踩在脚底下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