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张王氏的丈夫带着十五岁的女儿进城摆摊售卖蔬菜,只希望能挣些家用。
谁料想清水县臭名昭着的恶霸殷大富见色起意,竟指使其爪牙强行将女孩掳掠回家。
张王氏的丈夫因此受伤惨重,回到家中郁郁寡欢,终因心火郁结撒手人寰。
张王氏失去了女儿和丈夫,一夜之间愁白了头。
她怀着复仇之心闯入殷大富府邸,结果却只能带回女儿冰冷的尸体。
怀揣着悲痛欲绝的心情,张王氏哭着奔向县衙鸣冤,然而县令大人却以证据不足、死者无法对质的理由草率结案。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两年过去,张王氏依旧生活在痛苦的深渊中。
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便是有朝一日能惩治殷大富,为女儿和丈夫讨回公道。
听罢这段令人愤慨的故事,无论是程咬金还是牛进达,无不愤怒得脸色铁青。
清水县的县令此刻颤抖不已,膝盖软弱无力。
“你这昏官,这就是你判的案子?”牛进达怒斥道。
县令大人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上,言语支吾:“启禀程国公……此案昔日乃悬案一则,张王氏携女报案时,距离事发已过数日,实难以详细查清事实,加之死者无以对证,卑职一时糊涂,故匆匆结案了事!”
“哼,无从对证就可以草草结案吗?你说自己是昏官,真是对你委曲求全了,是不是收了殷大富的好处费才置之不理的?”牛进达凶狠的眼神仿佛来自幽冥之地,吓得县令颤栗不已。
然而,这件事至今已过去两年,连张王氏女儿的遗骸可能都已经化作枯骨。
仅凭张王氏的一面之词,如果没有确凿的证人或物证,确实很难立即定罪殷大富。
对此,程咬金和牛进达也感到颇为棘手。
“无人指控,如何断案?”程咬金沉声道。
一旁的林修微笑上前,淡然回应:“程国公、牛将军,若将此案交给小民处理,小民有信心找出证人,揭露当年殷大富的滔天罪行。”
“哦?”程咬金惊愕地问道,“你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