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丛林问:“可查出什么病症?”
张永久郎中摇摇头,“这个脉象很奇特,这么多年行医还从没有遇到过,脉象时有时无,忽快忽慢。”
“可是观病人脸色,却是神色安泰,如熟睡一般,又不像是什么重症,这样吧,我先给病人开一些补气血的方子吧,再观察一下。”
“好,我们就听先生的。”
宋丛林让宋全取了银两交予张永久郎中,送走郎中,再让宋全去药店按方抓药,又嘱咐他抓药回来直接去厨房上锅熬药。
宋丛林与李婉坐在胡玉儿床榻边上的金檀木椅子上坐着,守护着胡玉儿醒来。
李婉轻声道:“郎中说,不像是什么重症,这下心里就踏实了。”
“是啊,郎中说,脉象很奇特,他行医多年都没遇到过,看来应该又被那妖道下了套。”宋丛林道。
李婉听到这里,抬头看着窗户,“你刚才说,宗儿要害胡玉儿?”
宋丛林点点头,“我过去晚一会儿,就下手了。”
李婉眼睛黯淡了一会儿,忽然咬咬牙:
“如果我们的宗儿真的受那妖道控制,要出来害人,我将大义灭亲!”
宋丛林拉过夫人李婉的手,拍了拍,说道:
“如今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如果宗儿真是祸害,我们当然不能听之任之,不过现在,我们要把胡玉儿医治好。”
“嗯。”
二人都扭头看向胡玉儿。
胡玉儿虽然昏迷,但脸色红润,确实像郎中所说,像熟睡一样。
奶妈端着熬制好的汤药过来,说道:
“夫人,给小少夫人熬的药好了,又放了一会儿,现在不凉不烫的,正好能喝了。”
李婉点点头说道:“奶妈,我来为小少夫人灌服。”说着从奶妈手里接过药碗。
奶妈笑着说道:
“本来这些都是我们这些下人的事,夫人却要亲自喂服,看来夫人对小少夫人是上心了。”
李婉用汤匙舀起一汤匙熬制好的药,用嘴品了品,被苦得抿了几下嘴,说道: